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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没入,又抽出。
“陆侯爷。我和内人的事情,无需你操心。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多谢你那么些年和她定亲,挡了觊觎她的人。”
“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现在,她是我的了。”
虽然簪子细小,可绞动的伤口并不小,这会裴谨廷让那伤口变得越发血肉模糊。
陆文泽紧紧盯着裴谨廷,一字一顿地诅咒他,
“裴谨廷。我且等着看阿媛发现你真面目后,会如何对你。想必,比对我更绝情一千倍吧。”
他说着,痴痴地笑了起来。
裴谨廷脸色骤冷。他冷冷地扫了一眼陆文泽,毫不客气地抽出簪子。
拔利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有经验的人会尽量让伤者不痛。
而裴谨廷相反,卯足了劲让陆文泽受罪。
陆文泽闷哼一声,裴谨廷背过身,大步往外走。
经过门边时,他停了下来,看向桌角,上头放着一份皱巴巴的文书。
他上前去,寥寥几字,写得很匆忙,但裴谨廷却眼睛刺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