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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口又不痛了?”
燕北骁目光依恋,若即若离的贴着她的鼻尖迟迟不愿离开,盛姝再憋不住气了,借机呼吸,说出的话立时便带了几分略急而重的喘息。
尤其是二人本就靠得极其近,别说燕北骁了,就连她自己都听得格外清晰。
燕北骁目光灼灼,慵懒而销魂之态,“姝姝如此撩拨为夫,为夫还如何能有心思顾得上其他?”
去他的吧!还真是颠倒黑白的本事也见长了!不要脸的死无赖!
这顿饭吃得很是难受,盛姝感觉自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被当作玩物似的在投喂。
随后,虽是十分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给他伤口涂了药和包扎。
本着暂时不激怒他的打算,谁知他却得寸进尺,言行举止也是越来越轻佻过分……
燕北骁政务繁忙,要在主殿批阅奏折,却也不舍得放盛姝离开。
盛姝被迫在一旁陪着,燕北骁怕她无趣,还特意准备了一些书籍和文房四宝。
随手翻了翻,盛姝毫无兴趣,这么枯燥乏味的书,看了只想犯困。
抬头瞟了眼他,面色凝重,不时蹙眉,似是看到不止一件棘手的烦心事一般。
盛姝眼里暗含不屑和嘲讽,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自找的!
燕北骁似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突然抬头看过来,盛姝立即低头。
“姝姝看自己的夫君还要这般遮遮掩掩吗?”
“我没看!”
“你看了。”
随你怎么说!盛姝低头不再搭话。
燕北骁轻松了片刻,又继续埋头专注于奏折堆。
中途有朝臣前来求见,燕北骁便让盛姝先回避,到屏风后的躺椅上暂且休息。
盛姝乐得接受,旁边的矮桌上还放有一盘精致点心,各种瓜果和一壶清茶,倒也自在。
“君上,肃州那边,微臣已经命人将征集的赈灾粮送去了,只是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这次旱情时长也太久了,可这赈灾梁却是日益稀缺,更有投机商人借机屯粮在肃州边界活动,高价倒卖口粮谋取暴利,又多流动成团伙,难以肃清,肃州百姓也是苦不堪言。”
“孤又何尝不知,只是这肃州往时最多就是五到八年才遇一次短暂的旱情,只要提前屯粮便能平稳度过,不想此次竟是三年都未过”
“三日后,孤便去伏远山,举办一场祭祀仪式,亲自登顶为肃州百姓求雨,以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君上有心了,那微臣就叫上几位老臣随行,与君上同去为肃州百姓祈福。”
燕北骁立即吩咐安福寿去传令准备,那位朝臣也退了下去。
盛姝若有所思的从屏风后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