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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厉澜趁热打铁,“多谢父王,儿臣此次回来还有一事,还请父王替儿臣做主。”
谌宗彻眸色幽深,“哦?澜儿但说无妨。”
“父王有所不知,儿臣在途中多见寻常百姓一家数口老幼围坐在一起,只觉甚是和美。
前两年父王提起儿臣和徐左柱国孙女的婚事,当时年少只觉早了些,如今想来,当时理应顺从父王一番好意才是。”
谌厉澜似是有些惭愧的低头。
谌宗彻顿时变了脸,眸色沉了下来。
两年前他的确提过,可却不只是谌厉澜一人,对着他的几个儿子皆是私下提过。
都不过是试探罢了!
朝堂势力从来都只能分散dú • lì,若是抱团成势,还涉及王权,让他这个一国之君又如何能安心?
当时自然无一人敢应!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的这个五王子身染怪症,倒是敢主动提及这门若戏言的婚事了。
若是只有二人在也就罢了,偏偏身旁还有个嘉议大夫,被他这好儿子留下来求助棋艺。
谌宗彻眸色微动,转而换了种委婉迂回说法。
“澜儿可曾见过那徐家女子?若是不合心意,父王便再替你挑选其他心仪女子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