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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什么变化,却又觉得变了很多。
“孩儿见过母亲。”
宋谨书拱手行礼,“孩儿不孝,这一路让母亲操心了,家中可还好?”
“好好好,吃穿不愁,还有人伺候,怎么可能不好?就是今日粮铺那边正巧有事,你爹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先入府歇歇,路上可还顺利?”
苏氏捏了捏宋谨书的手臂目露讶异之色,当即问道:“娘瞧着你好似壮实了些,可是跟你岳父习武了?”
“是,近期都有在练。”宋谨书如实回答,余光瞥见弟弟站在母亲身后几度欲言又止,不由好笑,当即伸手将人扯过来,“阿康鬼鬼祟祟躲在一旁做甚?”
“我才没有鬼鬼祟祟。”宋怀康直觉喉间一紧,没等他反应就已经被迫移动到哥哥跟前,望着哥哥看好戏的眼神,他小脸一鼓,着急解释道:“是你跟娘说太多了,我都没找到机会插嘴,什么鬼鬼祟祟,我都是光明正大的呢!”
宋怀康反驳的认真,结果话音刚落,周围便爆发一阵哄笑,来得突然,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哥哥,你们笑什么?”
“没,没什么。”苏氏接话,当即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被宋怀康抗拒地避开。
“哎呀,娘,我是男子汉,大孩子了,先生说男女有别,你以后不准再捏我的脸。”
“你再大又怎样,我也是你娘,捏捏脸怎么了?”
母子俩谁也不服谁,还是宋谨书无奈打圆场,跟苏氏介绍了同行护送的镖师,请他们入府歇脚,提议明日再走。
两位镖师看了一眼天色,稍作思索,便痛快应下,一行人热热闹闹入了宋宅。
其实,苏氏心里一直有个事情想问宋谨书,然而人多嘴杂,不方便询问,就这么忍了一个下午,待宋老爷回来她才找到机会。
“一会儿找你儿子问问,在岳家一个多月感觉如何,若是有什么问题或者要求我们也能提前准备。”
“你怎么不问?”宋老爷凝眉看着妻子,心里头觉得问儿子这种事太八卦不符合他严父的身份,“一个下午的时间你都没问出来,还非得等我回来问,我不去……哎呦,你打我做甚?”
“叫你问你就去问,哪那么多废话?书儿是你宋家嫡长子,你作为父亲关心儿子怎么了,哪那么多问题,戌时接风宴,还有客人需要招待,你赶紧去,别磨磨唧唧。”
别看宋老爷在外叱咤商场,乃是商界赫赫有名的人物,然而只要他回到家中,就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成为一个普通的丈夫,成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父亲。
家中种种几乎都是苏氏说的算,曾有老友笑他是妻管严,他也只是一笑置之,随便对方调侃,并且还乐在其中。
“行行行,我这就去,你别催。”
宋老爷无奈,终究还是妥协差人去明竹轩请宋谨书,父子俩关起门在书房聊了许久,直到戌时来临,暮色四合,才双双含笑出屋,往前院招待客人的饭厅而去。
宋家人小别团聚,又有客人在此,一顿饭下来皆热闹不凡,酒过三巡,宋老爷再度向两位镖师道谢,饭局也就结束了。
明明没什么变化,却又觉得变了很多。
“孩儿见过母亲。”
宋谨书拱手行礼,“孩儿不孝,这一路让母亲操心了,家中可还好?”
“好好好,吃穿不愁,还有人伺候,怎么可能不好?就是今日粮铺那边正巧有事,你爹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先入府歇歇,路上可还顺利?”
苏氏捏了捏宋谨书的手臂目露讶异之色,当即问道:“娘瞧着你好似壮实了些,可是跟你岳父习武了?”
“是,近期都有在练。”宋谨书如实回答,余光瞥见弟弟站在母亲身后几度欲言又止,不由好笑,当即伸手将人扯过来,“阿康鬼鬼祟祟躲在一旁做甚?”
“我才没有鬼鬼祟祟。”宋怀康直觉喉间一紧,没等他反应就已经被迫移动到哥哥跟前,望着哥哥看好戏的眼神,他小脸一鼓,着急解释道:“是你跟娘说太多了,我都没找到机会插嘴,什么鬼鬼祟祟,我都是光明正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