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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赏花、吟诗,她是一点不懂,投壶勉强可行,比谁爬树快,比谁抓鱼多她倒是在行,只可惜那等行为太粗鄙,想来也不符合闺秀们的身份。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苏氏被她无所谓的话气笑了,略带薄怒问道:“难道往年生辰,你爹就是一碗长寿面把你打发了?”
叶婉不知苏氏深意,老实地点了点头,目露茫然神色,正准备说阿爹每年都会给她准备一大箱子礼物,可张了张嘴,话未说出口,姨母苏氏瞬间激动起来,瞧着比方才还要生气。
“亏我见他多年不续弦,以为他是个好的,懂得顾虑你,真心疼爱你,如今看来,倒是披了张虚伪的面皮,气死我了,早知如此,姨母在你娘走的那年就应该接你回府,如此你也不必吃那么多年苦头。”
“哎呦,我的乖婉婉。”
叶婉:……
苏氏越说越后悔,竟不自觉红了眼眶,那股难受劲愣是压不下来,也越发怜惜叶婉了。
“姨母,您别哭啊!不是您想得那样,阿爹对我极好,长寿面是他亲手烹调,虽然难吃了些,但也是他的心意,而且除了长寿面,他还会细心给我挑选礼物,每年都是满满一大箱子,给我零花的月银也是其他同龄伙伴的好几倍呢!”
提到父亲以及父亲对她的爱,叶婉与荣有焉,很是欢喜,那份自信得意都要从神色中溢出来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苏氏将信将疑,反问道。
“自然是真的,婉婉又怎会骗姨母呢?”叶婉连连点头,一脸真诚地回答。
即便如此,苏氏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她眉头紧蹙,继而疑惑问道:“既然如此,你怎还晒成那般肤色,手掌也起了茧子,难道不是你父亲让你干活而生出来的吗?”
叶婉:……
这事咋还没完没了了?
“咱们县城的姑娘与长陵的不同,我在沅水县还未见哪个小娘子出门会戴帷帽亦或是油纸伞,盈盈不会,月牙不会,大家伙都方便为主,不会在意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