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他没有回答。
“潼潼,呵,床上也这么叫吗?你也不喜欢她在床上出声吗?你不喜欢我叫。为什么?嫌我叫得骚?不好听?”
他生气了,叫我名字:“沈君叶。”
“操她的时候想到我没有?或者操我的时候会不会想到她?为什么不喜欢听人jiào • chuáng?觉得骚?觉得贱?觉得恶心?”
他把我酒瓶子拿走了,没说话,想扶我起来。
我持续锻炼有成效的,他没拽动,稍稍加了点儿力气,拖动了我一点,我又扭回去。
我就想长在这块地毯上,我乐意。
“我tā • mā • de是个拖把啊,被你甩来甩去?你操我妈……”我忘了我要说什么,一笑,“我他妈还cāo • nǐ妈呢,cāo • nǐ妈啊孟思肖。”
他手上加力,眉头皱得更紧,我手腕子有点疼,就继续鬼吼:“不喜欢我骂脏话呗,不喜欢我叫,嫌我恶心吧?嫌我恶心还操我,孟思肖你他妈不觉得恶心啊?”
他说没有。
他不拽我了,陪我坐着。
他哄我:“君叶乖一点。”
我不。
可是我拒绝不了他。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
我看不下去了。
我垂下眼,推他:“哥哥,把酒瓶给我。”
他没有给。我有些生气。
围绕着恶不恶心这类的问题我又说了那么几句车轱辘话,偶尔还带上我妈和他妈。
我吼他:“哥哥,你觉得我骚浪贱,我恶心,你他妈就不恶心吗?”
他不说话,也不给我酒。他把酒瓶攥得很紧,也没有发怒,见我停下来,哄小孩儿一样拍我背。
没用。
哄不好。
我又针对素未谋面的死面瘫的母亲展开了一段与深入交流有关的激烈描述。
因为我发现吼这个有反应,我能很清楚地看到怒色如何在他脸上着色,于是,我嘴上更没把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