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没有管,我压低他的背脊,让他做趴伏的姿势,臀翘起来对着我,他的身子在跳动的光线中显得很白,有点儿像我小时候喜欢的一个比喻——中世纪在夜晚假扮贵族食人精血的吸血鬼。
我手指在他穴口打转,他又出口求我,显然是有些撑不住了。
我手指更恶意地抽插,他抖得更厉害,却强忍着不出声了。
我有些不忍,手狠狠地往他臀上拍了两下。
酒液喷撒出一点儿,然后泄洪一样淹满了我的西装裤,死面瘫一直在发抖,嘴里还带上了喘息和几个不明意义的音节。
酒液出来的差不多,我手指往他臀缝里去,转了两圈带了些残酒,之后另一只手扶他起来一些,用沾了酒的手指往他唇上抹。
他不张嘴。
我就哄骗他:“哥哥,你说了要为我醉的。”
他就开始舔我的手指,接着音乐的节奏小动物一样掩饰性地抽噎几声,我柔声哄他:“乖啊,受不住就说。”
他偏过头,倔强:“要我受不住,小沈可能得再卖力些。”
我把他转过来,换成面对面的姿势,昏暗里我看不清他的眉眼,不过我也不是为了这个。我解开腰带操他,时不时吻他,我对他说:“哥哥好香,小沈早就为哥哥醉了。”
用这些玩笑掩饰,我才敢说几句真心话。
wǒ • cāoshe他两次,他有些累了,又趴回卡座上,嘴里却还倔强,神智也清醒的很。我带着些恶意又拿了一瓶红酒,我也不说话,只看着他,他就说:“可以。”
瓶子已经开了,我让他趴到我腿上,直接用瓶口对着他hòu • xué倒灌进去。
红酒的度数比那些烈酒要低,但是我这次去得又快又急,我听到了他压制不住的shen • yin,手却没有停。
瓶子空了,我没有动,只是在静默里扶着酒瓶。我觉得我松手,他一定会马上是失控的。
我没有其他举动,他带着哭腔叫我的名字:“君叶。”
“嗯?”
他又不说话了。
我就把酒瓶拔出来了。
我舔了两口他身上的、可能带着我自己jīng • yè的红酒,把他捞起来,边吻他边操他。
他变得放纵了一点儿,不再压抑shen • yin和喘息,我偶尔说几句情话,或者问他要快要慢,他也都诚实地回答。
一般来说,做到这份儿上,就表明死面瘫大概率是快要受不住了。
毕竟他宁可失禁也不愿失声。
我she第二次,他已经被折腾地瘫软,趴在那里喘气,很辛苦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去把灯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