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问:“怎么真的读了那么久?看我睡着你去休息就行了。”
“背的东西多,习惯了。”
他眼中满是期待放学的渴望,我也不耽误他,道个歉:“昨天心情不好,吓到你了。”
“没事儿,”他觉得这样说有些空洞,努力想憋出来个理由,他说,“没事儿,沈哥好看。”
这种真诚又不失礼节性的夸奖我还是挺喜欢的。
人类审美总是有类似的地方。
我也觉得我好看。
死面瘫应该也觉得我挺好看的吧?
小孩儿走了之后我打电话给舒人才。
大概是我声音比较凝重,他问:“怎么了,哪儿不满意?”
“你有杜政联系方式吗?”
他声音紧张了,他问:“那学生干啥了你要shā • rén灭口啊?沈哥你到底怎么了?不管你是指俱乐部还是他家的‘正经’生意,都不适合你,要搞刺激你真的不如去搞庄三。”
又关庄三什么事儿了?
我早知道我脑子不够沾黑,杜政也知道。
杜政算我半个发小,但很久没联系,大约是早就知道我们日后必定分道扬镳,所以他和我疏远很早。
虽然联系很少,但我遇到事儿他其实没少帮忙。
谁还没个年少轻狂乱惹事儿的时候了。
不过我出国之后联系方式大换了一遍血,我当时已经掉到了混吃等死的最末梯队,不好意思再拖累风华正茂的他,于是就没再留他号码。
但他也算是风云人物,消息总是能听到的。
因为共同的性趣爱好常逛一个俱乐部,他似乎和舒人才还有点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