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完全不像是被荷尔蒙影响了,我才是那个怀揣着被孕育出来的爱情搅坏脑子的人。
我连对不起都没机会说,却还想死守自己的底线。
我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回过头来淡淡看着我:“有些事情早一点明白最好,君叶,婚姻的制度从来都不是为了保护爱情。”
她的母性还是有显示的,她过来,踮起脚摸了摸我的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知道我嫁给了什么样的人,君叶,我希望你能早点长大。”
我知道家庭生活靠的不是一时被激起的烟花一样的爱情,那些理论家表示支撑婚姻生活得更多是变质成亲情的夫妻关系。
我的妻子早就明白我终有一天甚至可能就未曾迷恋过她的躯体,她也明白我们没有在精神上的高度契合。
但是我对她而言提供了更多的资本,她对我而言提供了适宜的生活,这种对等把我们困在习惯里,人生苦短,瞬间过去,也就结束了。
死面瘫不一样。
他带来的不是失而复得的新鲜救赎感,也不是见色起意下上下翻动的性冲动。如果他是这些,他和我之前那些来来往往的pào • yǒu不会有任何区别。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爱他。
我就是收不住心。
我曾不停地告诉过自己世上有很多人比他更好看,比他活更好,我告诉自己他是我一时贪得,我将他比作应急的药物和需要摆脱的毒品。
问题是他不一样。
他和这些都不一样,我只能不停否定我自己。
我无法准确地将他定义。
如果我知道我爱他什么,我就可以不爱他了。
仿佛,他是我永不消退的欲望,和难以磨灭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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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自李商隐《瑶池》,没改。
第9章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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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面瘫在床上不是特别喜欢玩花样,但他在这方面的性子还算宽容。
意思差不多是,他操我的时候就是直来直去,wǒ • cāo他的话就可以适当加一些不太耗精力的小道具或者玩点别的情趣。
有时候我怀疑他是懒的。
他操我的时候喜欢面对我多于后入,即使这代表有时候他可能走得不够深。他喜欢看着我,说实在的,目光有些可怕。
惑人到可怕。
在床上他一般不是掌控感特别强的类型,他总是努力做一个温柔的床伴,因为我们工作都很忙,我觉得这种克制算是一种体贴。但是,他看我的样子像是想把我吃下去。
这种感觉在结束一个长吻他起身舔舔唇的时候格外明显。
我觉得我就是一盘菜。
不对,我觉得我就是一盘子可以轻松用唇一个一个卷上来的果盘或者甜点。
他带着这种要命的眼神看完我之后,我想操他了就会笑嘻嘻带个果盘。
果盘会装些草莓蓝莓之类的小浆果,不过顶多是在doi的时候喂给他吃或者互相放胸口舔一舔,放后面是不敢想的,不仅是因为那样灌肠需要特别细致比较浪费时间他会不开心,主要我还是怕他接受不了然后揍我,或者反过来嫌弃我脏,然后再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