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个双。
双性恋,不是双性人。
正常世界观里哪儿那么多双性人。
说起来,小黄文世界观偏爱双性人冷落石女流,我觉得就很有点不对头。
大同世界,零到多个洞都应该是平等的。下面没洞就不能愉快玩耍,不公平。
又扯远了。
面瘫有老婆,我有女友。
我追了我女友三年终于修成正果,不日完婚。我平日有事没事嘘寒问暖也没落下,偶尔找别人约个炮也总带套,没闯过红灯也没闹过人命,车技是稳的,pào • yǒu是爽的,我抵制婚前性行为的未婚妻也是被爱被尊重的,没什么不好的。
婚前性行为这事儿真的不好说,我要是我那拉个手脸都红的未婚妻我也肯定不做,所以我理解她,也不指望她理解我。
食色性也离她太远,离我太近,日后只能努力共赴中庸了。
我唯一有点担心地就是她会觉得孩子是亲个嘴儿亲出来的,但没办法,我爸妈喜欢她,她爸妈偏喜欢把她扮成爱脸红的洋娃娃,她自己喜不喜欢这样我也不知道,估计是不大喜欢的,就像其实她对我的喜欢也是基于她爸妈对我的喜欢,不然哪能三年就拉个手。不过人嘛,也不该算谁的错处,只是谁还没个难处不是?
别说我渣,也别说我花,结了婚她让我开张我能做到就操她一个,嫌我花的那些卫道士都不一定做得到这一点。一起过日子就好好过,婚前不渣婚后渣,有了孩子让小的撞见自己爸妈和别人乱搞,估计最后都得憋成我这样不相信爱情只相信大小的变态。
我自诩变态,其实没死面瘫变态。
我们第一次交流发生在一个风平浪静的午后,在满室“小沈又肾虚了吗”的笑闹中,我揣着手又进厕所,恰逢死面瘫又是那么潇洒地抖了一抖。
平时,这时候我们就该擦肩而过了,可是这次,也许是我热情的眼神融化了他冰冷的内心,目光交汇,往常都是那么一扫避开,但这一天,他和我对视了。
虽然都能理解平地遛鸟的自由感,但他这样握鸟和我对视了几秒,我还是有点遭不住。
我不是浪,不是腿软,说了不是小黄文世界观。
是尴尬。
真的尴尬。
他就那么遛着鸟,看着我,仿佛在问我我为何如此日常又自然地偷窥他。
其实就是因为他颜好鸟大。
我一直觉得我变态得不够坦荡,还是个披着社畜外皮的伪君子,原因就在于此。
偷窥被人抓包,我解围的方法是给对方递纸。
我变态的方向含蓄地与众不同。
想到做到,我尴尬地从口袋拉出一包手帕纸就递过去,嘴上没个把门地乱嘟噜话:“兄弟常见了啊,每次照面都是抖一抖,咱擦一回试一下。”
死面瘫笑了,然后接过纸,真的擦了。
别问我为什么要带纸,别说擦一下没必要。
我就觉得擦一下安心。
这时候我倒是不尴尬了,他笑得太好看,看他就擦一擦下面就一猛子半硬,于我就像是药劲儿上头,我直接飘了。
那天晚上我们又在停车场遇到了,故意还是无意都无所谓,过了夜班交接的时间,我们就直接在我车里车震了。
死面瘫不愧是经历过婚姻洗礼的人,嘴上功夫得宜,下面技术也是过关的,就是可惜在车上还是放不开,我叫了两声还被死面瘫堵住了嘴。
死面瘫这点不好,自己没表情,也不喜欢别人叫,明明是做着广电禁播的项目,非期待我放出新闻联播的态度,不知道他图啥。
大男人,还嗑反差萌吗?
不过我嗑,死面瘫偶一为之的温柔笑意同他冰冷无情的面瘫个性对比突出反差明显,我萌得欲死欲仙,几乎脱不了身了。
不过,谢谢表面严谨内在懒散偷情懒得摘婚戒的死面瘫先生,我最后还是脱身了。
虽然他没这么做,但他后入我叫别人的名字其实都没问题。可他那破戒指老硌我尊臀,到底让人脱瘾。
脸可以不要,屁股不要可不行。
在我垫子半米厚的床上,云消雨散我几个月来第六次说出我的不满:“哥,操我的时候戒指能摘一下吗,划着不舒服。”
死面瘫,冰冷禁欲沉默寡言,依旧冷漠地第六次回答:“不行。”
行。
这很行。
“咱分了吧。”
死面瘫多赏了我几个字:“就因为戒指?”
我要是个借逼上位的小三我一定要告诉他这枚戒指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戒指堪比一个娃。
但我没有。
我是善良的暖暖pào • yǒ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