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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认为自己不能躲起来拖累狼族，可他的存在就已经是一种累赘。

“要不我先离开部落吧，等他们离开我再回来。”凌紧紧地拽住誉的手。

誉安抚地拍拍凌的后背：“现在整个大陆都是收食粮的蛇族，你离开部落能去哪儿？乖乖待在部落就好，我会保护好你的。”

凌闷闷道：“可我是红狐族，要是被发现会拖累你们。”

大陆的季节更替突然，分明前几日还是凉爽的天气，一入冬就冷得冻人，兽人们都裹上了厚重的皮毛，将上身还有两条腿都裹得严严实实。

誉帮凌扯了扯微敞的衣领，又摸摸凌已经染白的耳朵，淡笑：“现在你是只小白狐狸。放心，就算他们发现你是红狐，我也会保护好你，你家兽人可不是吃素的。”

“誉……”凌嗫嚅，眼眶红红的，这一刻他想把一切都说出来，红狐族的遭遇、他的一切经历、以及来这的目的。

但最后关头还是忍下来了，他不敢拿全族人的性命堵誉对他的爱。

誉没个正经地轻笑：“怎么，被你家兽人帅到了？”

凌没有否认，点点头：“嗯，帅到了。”

他深深地望着誉，思绪万千：假如到了他拿孩子威胁誉救他族人的那天，誉现在对他的爱会不会转化成等量或者更深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