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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小和誉一起长大,他是祭司的孩子,而誉是族长的孩子,在他看来,他们是天生一对。
而现在他的誉要娶别的亚兽了。
一个逃难来的亚兽,还长得跟兽人似的,那长相放在兽人里算得上俊朗,但作为一个亚兽就不好看了,身高也很离谱,比他阿父还要高,誉要是娶了那个亚兽,一定会被族人耻笑。
誉处理着新打来的狼皮,心里琢磨着要给自己未来的亚兽制作新衣,嘴角放肆地上扬着:“那是自然,我亲了他,就必须对他负责。”
誉未来的亚兽叫凌,是他在大河里捡到的,从露出来的耳朵和尾巴来看是一只红狐狸,而红狐狸是东大陆才有的。
传闻东大陆的兽人惹怒了兽神,兽神降下神罚让东大陆一年都没下雨,导致东大陆颗粒无收,兽人们只能四处迁徙。
凌因此来到了西大陆,因为太久没喝水,看到大河激动难耐,喝猛一头栽进去了,然后被在河边插鱼的誉捡到。
誉在看到凌的第一眼就被凌深深吸引,感觉世界都亮了,他从小就对纤细漂亮的亚兽无感,一度认为自己的性取向出了问题,凌的出现让他明白他独特的取向是为凌而生,他一直在等凌!
崖的眉头皱成一团,纠正说:“你那才不叫亲,你是为了救他不得已碰到的!”
誉反驳:“嘴巴贴到就是亲。”得不得已他能不清楚?
崖要被誉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哭了,嚷道:“他是狐狸,狐狸最狡猾,也最放荡,他不会忠于你的,而且大陆的兽人都在传,兽神发怒不给东大陆降雨就是因为狐族偷了兽神的食物,你娶了他,兽神会迁怒你的!”
誉带笑的脸当即沉下来,他样貌好看,笑起来时明艳动人,冷脸时却又怵人。
他说:“其一,那叫聪明,不叫狡猾;其二,狐狸一生只有一个伴侣,论忠诚不逊于任何一个族群;其三,兽神暴戾,强征粮食,我不觉得狐族拿回属于自己的食物是件错事。”
崖一开始还为誉为凌的维护而心痛,听到最后只剩惊吓,他上前捂住誉的嘴,惊恐地往洞穴外张望,确认无事发生,压低声心有余悸地同誉道:“你疯了,竟敢说兽神的不是。”
誉推开崖的手,面露厌恶,倒不是针对崖,单纯对兽神不满:“我说错了?兽神每年都要收走我们一半的食物,我们吃不饱,而他,宁愿让那些堆成山的食物烂掉也不愿给我们吃。”
崖恹恹,誉说的没错,但能有什么办法呢。
“那是兽神啊,整个大陆都是他的,他愿意留下一半食物给我们已经是恩赐了……”
誉被气笑了:“那本就是我们的食物,需要他恩赐?老祭司也曾说过,兽神是我们兽人的保护神,保佑大陆风调雨顺,保佑兽人子嗣绵延不绝,而所谓的兽神降临后却是横征暴敛,兽人们没过过一年安生日子,他配称神吗,我看是魔还差不多!”
崖瑟缩:“誉,你别说了,要是被兽神听到他会生气的,我害怕。”
兽神神力无边,要是被他听到誉的话,像惩罚东大陆一样惩罚他们,他们会死的。
“咳咳咳。”隔了一层兽皮帘子的山洞内传出一阵咳嗽声。
他从小和誉一起长大,他是祭司的孩子,而誉是族长的孩子,在他看来,他们是天生一对。
而现在他的誉要娶别的亚兽了。
一个逃难来的亚兽,还长得跟兽人似的,那长相放在兽人里算得上俊朗,但作为一个亚兽就不好看了,身高也很离谱,比他阿父还要高,誉要是娶了那个亚兽,一定会被族人耻笑。
誉处理着新打来的狼皮,心里琢磨着要给自己未来的亚兽制作新衣,嘴角放肆地上扬着:“那是自然,我亲了他,就必须对他负责。”
誉未来的亚兽叫凌,是他在大河里捡到的,从露出来的耳朵和尾巴来看是一只红狐狸,而红狐狸是东大陆才有的。
传闻东大陆的兽人惹怒了兽神,兽神降下神罚让东大陆一年都没下雨,导致东大陆颗粒无收,兽人们只能四处迁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