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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迒再出来时,就见餐桌旁的女孩在仔细地剥虾。
“年年?”陈迒放下盘子,拉住温年手腕,“你干什么?”
温年抬头笑着说:“给你剥虾啊。”
以前事情不管如何,都无法再修改。
但现在和以后,只要温年在,她就不会让陈迒再受任何委屈。
虾,她给他剥;
路,她陪他走。
“你尝尝。”温年喂陈迒,“我刚才剥散了一只,就顺着吃了,很鲜,肉很嫩。”
陈迒喉咙泛酸,说:“年年,你不用这样。”
“我想这样。”温年再伸伸手,“我会对你好,好到让你把以前的那些不好都忘了。”
陈迒心里又软又暖,其实他已经忘了。
或者说也不是忘,是彻底放下,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目标,还有有她的未来。
握住温年手腕,陈迒吃掉了虾。
饭后,陈迒问温年还要不要看电影?
温年想看,可他们明天一早都有课,还是不适合熬夜,洗洗睡吧。
陈迒先洗的澡,之后是温年。
在卫生间擦头发时,温年琢磨现在的他们再睡一张床会不会就不是单纯地睡觉了?
这个想法又勾起昨晚的记忆,温年忽然不太想出去了。
大概是她在卫生间里待太久,陈迒敲门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还说吹风机已经备好了,可以随时来客厅吹头发。
温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爱咋咋滴吧。
温年去了客厅,陈迒示意她坐在沙发边上,自己站在后面,摆出了托尼老师的姿势。
陈迒头发吹得是越来越好,带着按摩功效。
温年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为图舒服,还没骨头似的靠在陈迒身上,弄得陈迒只好用一只手抬起一点她的脑袋,不然衣服都要被弄湿了。
而温年想皮一下,就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来来回回往后仰,后来发展着往后“砸”,每次陈迒手掌稳稳接住她的脑袋,她就像游戏胜利的小学生,得意的不行。
只是砸着砸着,有些地就被砸到了。
温年现在多少领略到,那是绝对挑战不了的强度,于是,穿上拖鞋就要落荒而逃。
陈迒拉住她,侧了些身子,哑声说:“头发还没干。”
“……”
没干和另一件事,温年选择没干。
见温年有些害怕,陈迒喉结滚动,一把抱住人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