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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迒就是一头野兽。
平时对她千依百顺,有什么事还会变成可怜大狗狗,等一到这个时候,就现了原形——分明是只狼。
温年叹口气,拿起梳子先梳梳头。
没梳两下,有什么东西顺着头发往下掉。
温年一看,是木屑。
她盯着看了半天,面上的红倏而遍及全身,好似人沸腾了。
最后的时候,陈迒大概是怕伤到她,就抓住了床板。
温年哪里能想到他力气大到居然把床板捏碎了!
那一声响,狠狠刺激了两人。
温年捂住脸,心里全是哎呀,这一会儿回去怎么面对床啊!
可不管如何不愿意面对,该来的也还是会来。
温年洗好澡开门,陈迒就等在门口,立刻抱起她回去。
房子里有两个卫生间,只不过另一个常年不用,陈迒又等不及热水器启动再做热水,就冲了个凉水澡。
他微凉的身体倒是正好给温年降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