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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年为此闹过吵过,都没用。
慢慢的,她也冷静下来,与其争取要不来的手机,不如借机会提条件。
她和颜清说自己会好好学习,不再为手机这件事花心思费心力,但颜清也要在她考上北城大学之后,不再过多干涉她。
颜清乐意看到温年学会动脑子谈判这套,考虑了一夜,同意了。
她这样板着温年,无非就是怕温年在这个该用功的年纪因为其他事情分心,如果能考上最好的大学,证明能力,她愿意退一步。
不过,温年条件背后的目的,颜清一清二楚。
颜清告诉温年:“你做的这些大概率都是无用功。一个人的成长背景决定了一个人的90,你的陈同学极有可能已经放弃了。”
温年说:“他不会。”
闻言,颜清只是笑,一句都不反驳。
新的校园生活没什么好适应的。
大家就是上课、写题、做卷子,没工夫闲聊,每个人都是刻板的,一副“我们是竞争对手”的请勿靠近。
宿舍是四人间,带浴室和空调,条件还可以。
温年搬进去时,有个女孩正在办休学,原因是查出抑郁症,已经影响正常生活,没办法上课了。
剩下两位室友,一个不苟言笑,温年和她住了半个月,两人没说过一句话;
另外一个是这个的反面,话多,活泼,爱吃小零食,总是喜欢拉着温年说女生话题。
温年每次见这个女孩都会想起杨晓桃,也因为这层滤镜,她和女孩走的比较近。
结果没过多久,温年就在盥洗室听到女孩和别的班女生吐槽她端着,太假,就一张脸好看。
而女孩在背后说完这话,转过脸又和她亲爱的长亲爱的短。
温年还会理她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