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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迒掌心的温暖过渡到温年手上。
温年回握住,轻轻挠了挠陈迒手心,叫他别担心。
孔家奇看温年难受成这样,转过身和陈迒小声商量要不周末去角落学习的事取消吧,让温年好好休息。
陈迒看了温年一眼,说不用。
他们这六个人现在学习劲头很足。
陈迒不仅辅导温年最后一道数学大题,也帮孔家奇他们讲数学,同时,孔家奇也教陈迒语文,大家互帮互助,考试都有了进步。
孔家奇佩服这种坚韧不拔的学习精神。
既然陈迒说不用,那就是还要学,他得再做十道题!
等孔家奇转回去,温年捏了捏陈迒手,陈迒靠过去,问:“要什么?”
温年脸埋在臂弯里,一只眼睛看着陈迒,说:“你周末行吗?”
上周,伍娟打电话找陈迒闹上了。
明明年前去隆城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伍娟也放话不愿意和扫把星有关系,过去该结束了。
可伍娟不知道是自己想的还是有人出了主意,她说曾经抚养陈迒的钱得还给她,毕竟已经断绝关系,她没义务花钱。
伍娟话里话外找陈迒要二十万。
陈迒一个高二在读学生,上哪儿拿出二十万?
伍娟就说那卖了老房子,足富裕。
因为这件事,伍娟每天换着号码联系陈迒,还威胁说不要逼她找上学校。
池国栋和池林在想办法解决,这周末说不定就得去隆城。
“池叔不让我去。”陈迒说,“让我复习。”
温年想了想,嗯了声:“等你考上北城大学了,池叔一定高兴。”
陈迒点头,握紧温年的手:“好些了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温年强颜欢笑,“我又不是得了什么重病。”
是不是重病,可这么疼也不行,她还那么怕疼。
陈迒不能替她,也找不出办法,只能哄着:“还是吃药吧,就起来一下。”
瞧他这么担忧,温年说好,一直起腰就觉得小腹急速下坠,肠子好像拧成了死扣。
“怎么了?疼?”
“没,没事。”
温年咬牙接过药,就着热水喝下去,然后又赶紧重新趴好。
陈迒不知道生理期能疼成这样。
他刚才查了,除了来之前休息不足导致免疫力下降,再有就是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