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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年服了自己。
她不是什么社牛,但从小没少参加酒会晚宴的,也算社交小高手了,怎么今天在人家的痛点仿佛横跳呢?
温年打着腹稿想挽回失言,就着这个工夫,陈迒将修好的怀表递给她。
瞥到陈迒手臂又流血了,温年皱着眉说:“一定是碰到桌边又裂开了,很疼吧?”
陈迒都没察觉痛,想说没有,温年又说:“你缠个绷带。”
“……”
“我光是看着都觉得好疼。”
晚上,池林过来送池国栋包的饺子。
陈迒在画画,石膏人头放在对着院子死角的窗台上。
“怎么换地方了?”池林说,“不是说……手臂怎么了?”
陈迒一怔,将手往里收,说:“划了一下。”
池林觉得哪里不对:“划了一下还用绷带?是不是很严重?走,去医院。”
“……不严重。”
“不严重缠绷带?”
池林平时温柔好说话,但真有事绝对不含糊。
陈迒如果解释不清楚,一定会被架去医院,无奈之下,只好解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