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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柠:“你让我闹?”
闹字,就是她心里最敏感打的字眼。
傅砚说过,她闹。
江苏南也斥责说过,她闹。
明明,她没有在闹。
傅砚点头,“不然,你嫁给我干什么,老公就是个沙包,任媳妇拳打脚踢啊!宝贝不高兴了,老公脸伸出来给你打,让我跪遥控器也行,哭也行,就是别憋着。别人不心疼,可老公会心疼的。”
江晚柠吸吸鼻子,“那你干嘛拒绝我?”
傅砚温柔低哄:“没拒绝你。”
江晚柠声音凶起来:“你就是拒绝了!”
傅砚似乎更委屈的样,“谁让你把口红擦掉的,你都涂了,我吃一些工业添加剂又有什么关系?事事为我考虑,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会不会累?”
江晚柠愣住。
傅砚感觉像个老父亲一样,劝慰自己可能出了心理问题的小姑娘,心疼又冷静理智分析,说:“柠柠,你长这么大,是不是没有人教过你,爱别人之前,首先要爱惜自己?你小心翼翼地跟人相处,事事为别人考虑,懂事体贴,却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