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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询问:“糖是什么味道的?给我一点尝尝。”
江晚柠鼻子轻哼下:“你不早说,我都吃完了。”
傅砚低低笑下,伸手扣住江晚柠的后脑勺,把人按过来,他吻住她的嘴。
猝不及防,不容反抗的。
撬开。
说是找糖吃,其实是在不遗余力地亲江晚柠。
一本正经地干坏事。
江晚柠眼睫毛轻轻颤抖着,感受着傅砚的霸道和力度。说他蛮横吧,他又温柔,真的找糖吃一样的。
角角落落,他都不放过。
江晚柠想推开,又贪恋着,被动的承受傅砚的亲吻。
不知不觉的,她慢慢的开始回应。
她紧紧揪着傅砚的衣服,把平整的衣服攥出了褶皱。
亲好一会儿,停下来。
傅砚微微喘息,满足又不满意,说:“甜是甜,就是有一点苦涩。”
说着,把江晚柠按到怀里,他搂着她,下巴枕在她的脑袋上,不急不缓说:“手链丢了就丢了,不是什么大事,你安安全全的就好。什么第一份,不重要。我的初吻,初夜,初恋,都是你的,这些难道不比那个手链意义更大?”
“至于你爸,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傅砚一下一下亲吻江晚柠的耳朵,脸颊,“你确定吗?”
如果真的是江苏南,傅砚真的无话可说。但是他不理解,也想不明白,父亲害女儿,还是亲生女儿,总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那么,原因呢?
江晚柠被傅砚亲的脸痒,她躲开,手伸到他腰后,拧了他一下,听到傅砚发出啧的痛叫声,她又没好气的捶他胸口一下。
娇气什么啊。
她刚刚又没使劲,他痛叫什么。
江晚柠:“你别装。”
重新把脸埋傅砚胸口,江晚柠说:“砚哥哥,你说,我是不是不是我爸的亲生女儿?我从他要房子,车子,伸手要钱,就是觉得那些家产本来是我妈的,却被我爸的小三和小三生的女儿拿走了,我不甘心!我也很怨!我宁愿把钱拿去做慈善,钱都送给孤儿院,都不想江家的一分一毛钱落在她们母女手里。”
“我以前像个刺猬一样,在家里欺负他们母女,盯着她们母女,现在回想,觉得自己挺shǎ • bī的。我现在才知道,要不是我爸心甘情愿,那个女人怎么会进江家的门,又怎么会有江晚柔。”
“我爸偏心,我以为是江晚柔嘴甜会哄人,比我小,其实不是。我爸没那么爱我,甚至,他是讨厌我的。”
江晚柠说着说着,眼睛模糊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