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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声音温柔，眼底的温柔也是快要溢出来，让人沉溺其中，化成一滩水。

他问：“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

还说，还问！

确定一大早上的，要问这么会脸红的问题吗？

弄没弄疼，他自己心里没数啊！

江晚柠小手手象征性的锤了傅砚胸口两下，没舍得用力。

她撅着嘴，眼神哀怨像个小可怜：“砚哥哥，你看，同样一件事情，我傻不啦叽的似的，可你呢，看着像是有经验的样子。你说实话，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过别人？”

一翻话，让傅砚愣下。

傅砚无奈笑道：“笨蛋，有些事，男人天生的无师自通。尤其是，在那个方面。”

江晚柠：“真的吗？”

傅砚认真点头，“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柠柠，我没有过别人。”

哇喔。

江晚柠心花怒放，眼神一亮。

“意思就是，我是你的初恋咯？”

傅砚回答：“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