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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川张了张嘴，硬生生哑了一炮，缓了几秒才应道：“是。”

宋翊“哦”了一声，不再询问，只是看着前方。

贺川觉得不太对劲，不像是他的作风：“你就不好奇她发了些什么玩意儿？”

宋翊一手搭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冲贺川眼前伸去。

贺川看着这只侵犯主权的手，问：“干吗？”

宋翊淡淡道：“我要亲自审一下。”

贺川直接将手机递了过去。

…

半分钟后，宋翊的表情出现了明显的裂痕，接着，肉眼可见的，他周遭蓦地戾气丛生，仿佛随时都能将人就地正法。

贺川没怎么受影响，甚至跟宋翊感同身受：“看见了吧？那张自拍，就挺突然的。”

宋翊冷哼：“连毛孔都没了。”

贺川：“……”

贺川：“开了美颜，很正常。”

“你这是在帮她说话？”宋翊微微眯眼，眸中冷光乍泄。

“帮她个屁。”贺川觉得膈应。

“还有。”宋翊看着屏幕都觉眼睛痛，“川哥哥是什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