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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了,也要逞口舌之能,才能显得自己没那么把持不住。
“你属狗的?”
宋阮清被他咬痛了。
上手摸了一下脸颊,甚至能摸到江镜远的虎牙在她脸上留下的深印。
“嗯,属狗的,姐姐的忠犬。”
这人,真不知道吃了多少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怎么谈个恋爱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平时也不见这样啊。
“我要回去了,我妈醒了就糟了。”
情上心头,却还有那一点理智,知道不能公开。
江镜远挺直身板,跪坐在床上,抬手拍了拍她的软肉,“明天见,姐姐。”
这肉,一天不吃到嘴里,总觉得少了点滋味。
江镜远敛下神情,状似不在意地摸着后颈,心里的小算盘打的那叫一个响。
门刚开了个口子,就被合上,宋阮清慌里慌张,直接将江镜远从床上拉起来:“快,你出去把我妈引到客厅,她起来了。”
门缝透过一丝光亮,江镜远被她扯得急,感觉手腕要脱臼了。
“等会,换个衣服。”
他穿的衣服领口又大,刚才情愫上脑,胸前凸起,怪诱人的。
江镜远胡乱地套上短袖,出了门,传来两人的交谈声。
“远远,你还没睡啊?宋阮清这死孩子,我刚起来也没见她人,也没见她上厕所啊。”
“嗯,她是不是在阳台呢?我们去看看?”
宋阮清见两人下了台阶,猫着腰就溜进房间。
等她躺下没多久,邬婉就回来了。
“妈,你怎么回事,我都没见找你。”
惯会倒打一耙。
“你去哪了啊。”
“我在这个小阳台透了下风。”
刚才窗帘拉上,邬婉倒是没去注意帘外的情况,她似乎是相信了,点了点头,含糊了句:“行吧,早点睡。”
宋阮清含糊答应着,她将脸埋入被子,指腹轻轻按在脸颊上,那排牙印摸上去还有点痛,也不知道破皮了没,要是破相了,有他江镜远好看的。
第97章危险
邬婉没打算在这边待多久,第二天一早上就让司机送她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