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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还不错？”顾余生的神色似乎有些失落。

洛然立刻意识到他的失落大约是来自自己无心别人听着却觉得很敷衍的回答，于是又补充道：“花好看。”

“然后呢？”顾余生目光中有些许期待的意味。

“……”洛然说：“灯很亮。”

顾余生又问：“没别的什么了？”

什么叫做“没别的什么了？”她一时弄不明白他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想了想，于是说：“人很多…”

说完，就听面前那人轻笑出声来：“知道你不喜欢人多，下次不会了。”语调温柔更像是在安抚。

洛然疑惑：“简宁告诉你的？”虽然她往常表现得十分明显排斥有人突然接触自己的行为，但她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起过自己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更何况是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

洛然皱眉：“她怎么什么都跟别人说？”

听到“别人”这个词，顾余生神色一怔。

洛然虽然并不是个十分擅长察言观色的，但也很明显看出了顾余生表情变化的异样，她又忙替自己找补：“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