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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饿了。”又摇头：“但也不是特别饿。”

这几天，我发觉他在盯着我吃饭这件事上及其坚执，不论上一秒我们在讨论什么话题，下一秒到了饭点总是能转到吃什么的问题上，且每次都是他问我想吃什么，甚至不用猜都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

顾余生给我理了理压乱的头发问：“想吃什么？”果然如我所料。

“呃……”我想我得好好跟他谈谈这个问题。

“先到那边坐着。”一个清浅的亲吻落在我额头上：“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一边往沙发走，问他“你晚上不是约了褚源？”

“褚源临时有事，所以改了时间。”顾余生说：“等你想好要吃什么，然后咱们再决定在哪见面。”

“……”

最终，跟褚源把地点约在了中心广场附近的一家餐厅。

从聊天中得知，褚源去年已经从环境学转到了金融学。

褚源抱怨道：“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看到那些数字就头疼。”

“你不能这么想褚俊杰同学。”我劝他：“你的家人说不定不仅知道你看到数字就头疼，也知道你看到文字就头疼，以及看到乐符也挺头疼，但是对比过后他们觉得数字应该是这三项头疼里你能接受的头疼，于是就给你选了这个头疼。

“等等……，容我缓缓。”褚源神色凝重道：“我已经被你那些头疼绕得开始头疼了。”

顾余生把盛好的粥递给我：“说明数字给你带来的头疼不是真的头疼。”

褚源险些被一口茶噎到，他问：“你们歪理教还收不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