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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顾余生产生不必要的担心,我说“前不久已经跟医生约过了,说好了等这边演出的事情结束就去。”
顾余生手下的动作一滞:“林依然你…”像是极轻的叹了口气,但是声音太轻导致我恍惚觉得是自己听错了,然后他接着说:“算了。”两个字像是包含了许多无奈。
长大之后我向来身体十分健康,也很少生病。
虽然我妈总说打从我生下来开始就又瘦又小相当弱不禁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跟健康两个字基本没什么缘分。
因为在一岁之前,我住在医院的时间比在自己家还多好几倍,感冒发烧交替简直比家常便饭还要家常,一岁之后,我又因为支气管发炎反反复复,长达半年时间都不见好转。
于是百般打听之下,我爸托自己的某位医生朋友帮忙联系到了这方面的一位专家,但是不巧当时那位专家人在别的城市参加一场非常重要的药物研讨会,短时间没办法赶回来,长时间也不能具体确定。
虽然他本人不能回来,但还是十分的负责,百忙中抽出研讨会中场休息的时间,推荐了自己的另一位专家朋友。
那位专家推荐的这位专家朋友也在别的城市,不过是因为在那个城市他自己建立了一家医院,并且我们赶得很巧,因为那是他退休前最后一个月看诊。
我妈说虽然我的身体不好,但是运气总归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