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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来。”我跟本说:“我跟他说句话很快。”
“你先休息吧。”顾余生说:“我早点回来。”
我立刻拉住顾余生,没办法从他一脸平淡的神情里分析点什么出来,只好凑进一些跟他说:“我是希望你们能玩的开心,所以回来的晚一点也没事。”
顾余生问:“回来的晚一点也没事?”
我说:“当然最好也不要太晚。”
顾余生笑意不明问道:“也不要太晚?”
“你们两个跟本一起我倒是很放心。”我郑重道:“但是有一点,千万不要让他喝酒,如果实在避免不了,辛苦你最好尽力拦着点。”
“嗯。”顾余生说:“你的意思是不放心我?”
我没想到他的重点在这,我说:“误会。”不假思索道:“我当然是对你相当放心的,所以这才让你拦着他。”
顾余生又问:“所以你对我很放心?”
我一时语塞,竟然有点疑惑他这个疑问是希望我放心好还是不放心好,转而催促他:“放心一千一万个放心,行了快走吧。”
临睡的十分钟前,意外的我收到了袁执发来的消息,他说“我们已经找到了当时在场的其他人,林小姐放心,有进展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放心这两个字实行起来远远不如说起来简单,这段时间我时刻关注着网上的动态,虽然顾余生他们公司不间断的发出过好几次声明,但舆论导向并不是能让人放心的程度。
时至今日仍然没找到那个“当事人”,但要是真的有人刻意谋划了这场事故,如果站出来直面媒体得到的效果不是远比现在还要好得多,所以这个当事人隐匿至今的行为确实很让人费解。
无可奈何的是除了等待,目前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桌上的电话铃声吵醒的,看了看时钟,正好七点整。
接通电话,玛琳在电话里嘱咐:“维克先生让我别太早叫醒你,但我想这个时间似乎已经不在太早的范围之内,所以林,楼下餐厅的早餐是包含在住宿费用里的,那里的果汁很新鲜。”
我从一夜失眠正昏昏然不知今夕何夕的状态清醒过来:“谢谢你玛琳,但是你和维克先生已经出去了?”
如果我没记错,那么十点钟才是需要到场地去彩排的时间。
玛琳说:“是的林,主办方提前来接维克先生了。”
我从卧室来到洗手间:“是演出方面出了什么问题?”按理说这个时间提前的似乎太早了点:“我收拾一下很快过去。”
“不是的。”玛琳急忙说:“是学校的学生们有些问题,所以想在演出开始之前举办一个小型答疑会,主办方询问过维克先生的意见,结果你也知道,维克先生一向很喜欢跟孩子们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