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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好演出的事,临走前经过维克先生的同意,我独自去看了看安吉尔。
敲门的时候,安吉尔似乎正在做识字练习。
他看到我并没有表现的排斥或者惊慌,但我仍然只是站在门口跟他打了招呼。
安吉尔迷茫的看着我,然后又继续低头摆弄桌上的卡片,时隔这么久,我预想过他大约已经不再记得我了。
跟许多至今医学发达也无法治愈的病症一样,自闭症并不会被完全治愈。
我站在门边跟安吉尔告别:“安吉尔我们要走了,不过下次我再来的时候,你能带我去看看从前我们一起种的那棵小树吗?”
安吉尔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问:“那么你要去跳舞了吗?”
我说:“不是,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