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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想”出来的答案不是顾余生希望我“想”出来的那个答案，那么这将会演变成一场没完没了的僵持战。

“我知道了。”我立刻装作恍然大悟：“放心，到时候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顾余生狐疑道：“你不站在我这边你想站在谁那边？”

好问题。

问题既然是个好问题，那么答案他得必须是个好答案。

我不假思索慷慨陈词道：“林依然永远站在顾余生这边。”表完忠心，试探性问他：“满意了？”

顾余生说：“我考虑考虑。”

可谓教科书级的得寸进尺。

“你看这么多地方的天气干什么？”顾余生把手机交还给我：“有工作？”

我说：“过几天我要跟维克先生参加一场巡回演出。”

“去多久？”顾余生问：“除了维克先生还有其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