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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来已经有两天了,这两天除了必要的谈话,简宁也出奇安静的任谁都能看出她心事重重。
但是一般她不自己开口,就是不想别人过问,洛然认为以自己对简宁的了解,能让她压力这么大并且愁眉不展两天之久的,多半跟她的家事有关。
简宁十分反感别人插手她的家事,就像她十分厌恶别人操控她的感情。
虽然这两点看似没有太大的关联,实则能让简宁这么束手无策,洛然已经百分之九十能够肯定,绝对是她的家里人又为她安排了一项所谓这个年纪约定俗成的社交活动,也就是相亲。
这是个双重难题,简宁一定不会因为这件事跟家里闹僵,但是这个亲自然她也不可能去相,至于怎么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借口糊弄过去,这才是导致她一个头两个大的主要原因。
洛然翻了一页日记,简宁忽然凑过来问:“你说顾余生故意把日记留下是什么意思?”
洛然把日记往简宁面前推了推:“目前没看出来,不过你看这个…”
“我?”简宁立刻又把日记端端正正摆回洛然跟前:“你又不是不知道,光是你我他三个字就够我绕的。”颇为无奈道:“还是你看完了给我讲讲吧。”
洛祈已经把积木堆的超过了他的头顶,好奇的歪着头问:“是洛祈可以听的故事吗?”
洛然跟简宁十分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简宁跟洛祈说:“是小鳄鱼跟小白兔成为好朋友的故事,洛祈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