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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下去大约又是没完没了的同一个问题，林依然说：“我说谢谢你。”她的声音几乎跟烟花同时响起，末了抱住顾余生说：“我很爱你，比自己预想的还要爱你。”

最后一个烟花结束了。

难得顾余生惊讶的整个人都僵住了：“然然你，你说什么？”

林依然刚准备松开手，又被顾余生抱得更近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要不你再说一遍，我刚才好像也没听清楚。”

林依然拍了拍顾余生说：“小伙子放轻松，怕你以后总会听腻了。”

顾余生斩钉截铁道：“绝对不可能！”

林依然说：“好，那怕我以后总会说腻了。”

顾余生松开手看着林依然：“会吗？”

林依然问：“会什么？”

顾余生说：“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我想你能亲口告诉我，不能骗我。”

这是第一回，林依然从他眼里看到了些哀伤神色。

林依然说：“好，要是真有这么一天，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绝对不骗你。”

顾余生低下头：“我现在开始害怕这么一天了。”

林依然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顾余生，有些话在你说出口之前，你永远不会先从我这听到。”

风吹来一阵火药燃烧过后的味道，顾余生没说话。

正感慨顾余生这种别扭的性格要不得，一抬头就听顾余生问：“慈善晚会那次呢？”

林依然看着天空说：“你看烟花多亮啊。”

顾余生说：“烟花早没了。”

林依然笑着说：“那你看月亮，今天月亮多圆啊。”

顾余生说：“今天二十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