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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阵劲风向她袭来,她转身利落地接住寒止扔过来的东西低头看去。
是那把纸伞。
灵泽捏着合拢的纸伞继续去追,她能感受到身后的目光如影随形,直到她终于将伞撑开,那道清冷的目光才从她身上收回。
厚重的皇城城门开启,黑甲银枪的士兵有序地踏进了城内。即便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异象,士兵们仍旧严苛的遵守着秩序。
“放箭!”
弓弦紧绷,一支支利箭如疾风骤雨连成一片射向密密麻麻的鸟群。
飞鸟的鲜血自空中洒下,恍若在这寒冬的清晨下了一场血雨。
受伤的百姓被士兵抬到一处接受军医的救治,被射落的鸟也有兵士收集起来,将上面的箭矢拔下再重新射出。
身为群鸟头领的白鹤被激怒带领着所有鸟禽冲向了军队!
白鹤现身的一瞬间灵泽便冲了过去,抽刀斩出。
灵泽抽刀的同时,一支利箭同样瞄准了这只领头的白鹤,利箭与刀光几乎同时到达,鹤翅被刀光斩伤,利箭却洞穿了它的喉咙。
灵泽接住了落下的骨笛,直接将附在骨笛上的碎片抽出。
泛着光晕的花瓣被灵泽纳入身体,漫天的飞鸟顿时像下雨一样从空中跌落。
本体碎片归位,灵识在一瞬间被放大,灵泽偏头躲过一支迅猛的箭矢,眼角余光扫到万千士兵中射箭的那人。
那人一身银甲高坐在一匹棕红战马之上,在一片玄黑的甲胄中十分显眼,面部被同色的护甲遮去了大半,只能依稀看见一双清润中带着杀气的眼睛,还有白皙的下颌。他手中的弓弦还在轻轻颤动,显示出刚刚那一箭有何等的威力。
这个人……竟然能看到她?
去乐府也好,今日在城中追逐也好,她自始至终都隐着身形,普通人根本看不到她,就算有稍有灵力的凡尘中人,顶多也只能看到一个灰色的影子。
可是这个人,他的眼神告诉灵泽,他能够清楚明了地看到她的所在。
而且不知为什么,灵泽有一种预感,这个人,可以伤到她。
“将军!箭!”
一名士兵恭敬地为此人呈上箭矢,然而被称呼为“将军”的男子却挥手示意他退下,没有接箭。
一击不中,他知道灵泽已经不会再给他机会。
碎片已得,灵泽不会再在此地停留,这善后的事就留给这位有些特别的皇城将军吧。
灵泽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骨笛,骨笛依旧如玉一般,但其中蕴含的灵力已经没有了。
这也就难怪这成千上万的鸟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实际上并不是笛音引来了群鸟,而是乐重不知以何种方式引动了这支骨笛中潜藏着的鹤灵,是鹤灵的异动给皇城带来了这场无妄之灾。
当年乐家的祖先得到了白鹤的馈赠,有了这支专属于乐家先祖的骨笛,如今骨笛中鹤灵已散,就算是乐家先祖重活于世,它也不可能再引来白鹤起舞了。
身后一阵劲风向她袭来,她转身利落地接住寒止扔过来的东西低头看去。
是那把纸伞。
灵泽捏着合拢的纸伞继续去追,她能感受到身后的目光如影随形,直到她终于将伞撑开,那道清冷的目光才从她身上收回。
厚重的皇城城门开启,黑甲银枪的士兵有序地踏进了城内。即便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异象,士兵们仍旧严苛的遵守着秩序。
“放箭!”
弓弦紧绷,一支支利箭如疾风骤雨连成一片射向密密麻麻的鸟群。
飞鸟的鲜血自空中洒下,恍若在这寒冬的清晨下了一场血雨。
受伤的百姓被士兵抬到一处接受军医的救治,被射落的鸟也有兵士收集起来,将上面的箭矢拔下再重新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