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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人哪能选择投哪家胎呢。
蒋契又撇撇苦涩的嘴,要真能选择投胎就好了,他也不想做什么蒋家公子,他也不想在两个哥哥身后变成那个被放弃的纨绔子弟,拿着所谓的“工资”但却连自家产业的门槛都进不去。
不过他刷卡开包厢开酒的时候,还是把刚刚那危险的想法收了回来。
不做蒋家公子,哪有钱刷卡开包厢开酒,哪能吆五喝六呼朋唤友地叫来这么多姑娘呢。
他喝的酩酊大醉,抱着沈方易的手说让他把陈粥还给他。
说好了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的。
现在陈粥不去了,沈方易也不去了。
他们就是耍着他玩,他才是他们爱情的牺牲品。
沈方易坐在那灯火阑珊里,随着蒋契闹,听到后来见他实在是聒噪的很,闹的耳朵疼,于是找了两个小姑娘把他打发了。
等人都走完了,冬夜里的霜雪才慢慢地沿着窗台下的藤蔓爬到屋里的月光下,沈方易坐在无人的包厢里,他捻起一道蓝火,慢条斯理地点燃之后,静坐在夜里。
陈粥陈粥,蒋契念叨了一晚上她的名字了。
就那么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