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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的时候边抽烟边笑着,大约是因为笑意猖狂,呼吸道不知道是先笑还是先消化那烟穗点燃的青烟,纠结到一起就变成了一声声咳嗽。他偏笑意止不住,越笑越咳嗽。
陈粥最后消好毒贴好创口贴,站在那儿阴测测说到:“沈方易,你少抽点烟吧,我姥爷就是抽烟抽出肺痨死的。”
沈方易不恼,唇角更为上扬,青烟障目中咳的更为夸张,咳得原先秉直的脊背都要贴到胸膛。
陈粥在那儿,气到后来也跟着他笑起来。
她还蹲在地上,脚边的药箱还没有合上,手里的动作停下来,仰着头看着他:“你这人怎么这样呀,被骂了都不还嘴。”
他敞坐在厅间的穿堂风里,低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那也要看是受谁的骂。”
他说的极为轻巧,也说的有些亲昵,在虚虚实实的那个白色纱窗翻飞的午后,陈粥看到他慵懒眼下的痣,有半刻的怀疑,她就在这场暖意熏人又缥缈的南风雾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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