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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现在也可以张开境界。

心境是那块黑色石头。

一想到这，姜姜的心里便很满足。

她抬眸看向面前的男子，刚想说“心器”的事情，却突然感应到了什么。

姜姜神色微怔。

黑暗的房间里，金色灵气萦绕在床畔，姜姜怔怔的看着墓渊的额头，她声音中带有一丝犹豫：“你……”

刚才也只是一瞬。

姜姜似乎感受到了，黑石头灵根深处缺少了一块。

她不能确定。

以前从没有过这种体验，难道是因为自己刚突破百境，在洞察方面更上一层楼？

“嗯？”墓渊垂眸看她。

“你的灵根，还好吗？”姜姜轻声询问。

“看得见？”

姜姜缓缓摇头：“不是很清楚……”

“无碍。”墓渊回道：“只是一缕残痕。”

“是因为，转道吗？”

姜姜心底微涩，她以前在典籍里看到过，转道是天大的事，一不小心便会前功尽弃，修为散尽。

即使成功，也有可能会留下不可逆转的伤印。

“我，我想试试。”姜姜鼓起勇气道。

每一次，都是黑石头替自己疗愈灵根。

现在，她也想为黑石头做些什么。

墓渊看着姜姜写满担心的双眸，他微微勾唇：“好。”

姜姜有一点紧张。

她慢慢地抬起右手，学着墓渊以往的样子，指尖缓缓落在他额间。一点点的白色灵光跳跃，姜姜格外小心，害怕弄痛了他。

只是，姜姜的灵气虽充裕，却并不能如她所愿，进入墓渊的灵根深处。

那一抹残痕，在灵根最底端，触目惊心。

她，没有办法治疗那一处伤印。

姜姜缓缓收回手，她低下头，半晌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