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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西北空中四灵默默看着这一切。

獙獙距离最近，它狐瞳之中也满是认可——

姜姜说的没错！

虚界战灵，或许对大修行者会有一些敬畏，但仅限于华夏领域。但到了必要的时刻，亦不会畏惧死亡。

至于神国，那种东西，没有一个圣灵会对它低头！

拿飞廉举例，它初次见到“神武大帝”之时，不想与他正面交锋，万一不小心投入转生就麻烦了。

但是，如果现在让它面对这个幽岚神国，飞廉一定会冲在最前面！

在獙獙看来，能让众灵心甘情愿，听之任之，唯有它们发自内心认可的召唤师。

因为他们的骨子里，都流着相同的血脉。

他们都在守护者同样的文明。

而对獙獙来说，姜姜便是这个唯一。对天空中的四灵，以及虚界里未被召唤出来的战灵来说，也是如此。

它们发自内心的，信任姜姜。

契约会对战灵造成很大的影响，梼杌只是难以理解它所经历的事情。

它不明白，为什么不管这个人类女孩说什么，它都会照做？

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可是为什么，她看着自己的眼神，以及说话的口吻都那么温柔？这和梼杌曾经接触到的幽岚神国，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