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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小祖宗就开始凑到她脖子旁,边用手指蹭蹭,边好奇问:“这是什么虫子啊?嘴这么大吗,还这么毒,咬得都快发紫了。”
温书念答不上来,晚上回去主动和某人拉开几米远的安全距离。
他一靠过来,自己就躲。
最后洗完澡躲进书房里,但没过几分钟,还是被他拿钥匙强行破了门。
陆行屿将人从窗边的软垫上抱起来,下巴轻轻蹭了蹭她额头,问她到底怎么了,温书念硬着头皮把白天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他听完就开始笑,笑得还很放肆。
瞥见她脸色变了才清了清嗓子止住,拿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态度说自己以后会注意。
温书念信以为真,跟着他回房,结果一躺下,某人就食言翻身将她压进被子里,在她脖子上和锁骨上弄出一片红。
偏偏温书念还舍不得真的骂他。
不全是因为她被色所迷,是男人温沉的眸光望过来的一瞬间,好像能把她的灵魂都软化了。
更何况他亲完就开始主动道歉说自己情难自禁,又问她真的不喜欢吗?之前在温泉不是还主动吻自己。
兜兜转转又绕回那天晚上。
她交了底,陆行屿那晚险些失控,她甚至怀疑如果不是自己当时还生着病,可能都脱不了身。
回想起来,心脏悸动的感觉还是很强烈,脑子也乱糟糟的,立马就忘了他刚才出尔反尔的过分行为,开始绞尽脑汁地试图敷衍过这个话题,偏偏陆行屿还不好糊弄,就那么安静深沉地注视着她。
最后她小声承认,又主动献了个吻,他才大方地放她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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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温书念多擦了两层遮瑕,又站在镜子前全方位检查了几遍,确定自己身上看不出任何痕迹才出门。
这天,小祖宗休息,她和纪芙约好了去看望刘妍。
怀孕后,她一直心情不佳,听说最近又孕吐得厉害,搬回了父母家住。
她父母都是政府的公职人员,房子买在市中心的一个商品房小区,大平层。
两人进门后,刘妍父母应该是出门上班了,家里只有一个阿姨在,接过她们手上的营养品小声说刘妍在卧室。
两人意会地点点头,换好鞋,轻手轻脚推开了卧室门。
房间里,窗帘紧闭,光线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