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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平又问:“他去哪个方向了?我酒喝多了,也行上厕所。”
柯祁随手指了一个,“诺,就那,谢哥刚离开不久,你现在去,估计还能追上他。”
村里的路本就不怎么好走,加上天色变暗,谢沉绕了一圈,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个公厕,正当他解决完准备回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啧。”谢沉关掉水龙头,有些不耐烦的蹙眉,“还真的跟过来了。”
他的确发现了一些线索,却不想和徐平这种人分享,所以才会在临走前嘱咐柯祁。
要是徐平识趣点,不跟过来的话,谢沉也不会主动出手。可要是跟过来,那就是自己找死。
谢沉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装作没有发现外头的动静,谢沉推开门,直接向祠堂的方向走去。
在白天跟着姐妹花四处闲逛的时候,谢沉就发现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建筑,它位于村子的正中间,由纯桃木所盖,没有大门,从外面甚至能看到一座漆黑的雕像。
出于好奇,谢沉问了一句。可姐妹花却什么都没有说,只告诉他这是村子里的祠堂,外人不能进。
整个桃花村面积不大,走到祠堂也才过了几分钟,谢沉站在外面,并没有急着进去,像是在打量着什么。
可跟在他身后的徐平却有些心急。
在又过了五分钟之后,谢沉终于进去了。
漆黑的祠堂像一个张大了嘴的怪兽,等待着无知的游客自投罗网,谢沉一步步往里走,修长的身影顷刻间就被黑暗淹没。
徐平从隐藏的地方走出来,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声。
该死的,祠堂肯定是个重要地点,谢沉果然有事瞒着他们。
想着想着,徐平冷笑一声,自己直接守在这里,如果谢沉出来,就以祠堂这件事威胁,让他说出发现的线索,如果谢沉没有出来,那么可以再诱骗其他玩家进去。
从外面看,祠堂平平无奇,除了一个雕像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但是走进来之后,却发现这里别有洞天。
四面墙壁上,挂满了以桃木雕刻,还上了红漆的木牌,谢沉走近几步,用手拿起木牌,看到上面雕刻了两个小字:陶狗娃。
再看其他木牌:陶狗剩陶妮子陶泥娃。
农村里都有一种习俗,给孩子取贱名好养活。
难道这些木牌上,雕刻的是桃花村所有孩童的名吗?
可是自从他们进入桃花村以来,并没有在这里看到小孩子。
陷入沉思的谢沉手上失了力度,没注意把木牌上的红漆捻下来一些。
有些不对劲,尽管没有嗅觉,但谢沉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红漆的质感,跟很像干涸的血渍。
破损的屋顶投下一缕月光,照出了一个古怪的身影。
他全身裹着浓重的黑雾,几乎看不出完整的人形,唯有最上面露出两只血红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谢沉。
一抹寒光悄悄从袖中滑出,谢沉不动声色的调整身体,做出预备攻击的姿态。
第6章吃豆腐的黑雾
凉风吹过,分明是三伏天,却带来透骨的寒意。
谢沉反脚一蹬墙面,身体就从原地消失,眨眼间跃了将近一米,同时两抹银白色的亮光从手中飞了出去。
那是一对相当漂亮的蝴蝶刀,刀身呈银白色,不带任何多余装饰,两把巴掌大的蝴蝶刀在半空中合到一起,弯月形的弧度流畅至极。
徐平又问:“他去哪个方向了?我酒喝多了,也行上厕所。”
柯祁随手指了一个,“诺,就那,谢哥刚离开不久,你现在去,估计还能追上他。”
村里的路本就不怎么好走,加上天色变暗,谢沉绕了一圈,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个公厕,正当他解决完准备回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啧。”谢沉关掉水龙头,有些不耐烦的蹙眉,“还真的跟过来了。”
他的确发现了一些线索,却不想和徐平这种人分享,所以才会在临走前嘱咐柯祁。
要是徐平识趣点,不跟过来的话,谢沉也不会主动出手。可要是跟过来,那就是自己找死。
谢沉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装作没有发现外头的动静,谢沉推开门,直接向祠堂的方向走去。
在白天跟着姐妹花四处闲逛的时候,谢沉就发现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建筑,它位于村子的正中间,由纯桃木所盖,没有大门,从外面甚至能看到一座漆黑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