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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凭空冒出一个邻居,换做谁,谁都会质疑,尤其是疑心重的人,边婕将这位匿名人士当成恢复记忆后的徐浥影用来重创自己的马甲。
这次来,也是为了兴师问罪。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卧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徐浥影穿着轻便的睡衣走出,她淡淡扫了眼边婕,然后将视线停在池绥那,“我来和她说。”
她不想让池绥事事都挡在她之前。
池绥停顿数秒,“好。”
他去的是练习室,关门前一刻说,“有事叫我。”
徐浥影没说话,轻轻点了点头,在沙发上坐下。
边婕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直到徐浥影不疾不徐地来了句“听说你要和老高离婚了,恭喜”,突然就站不住了。
她走到沙发另一头,皱着眉反问:“是谁告诉你我要离婚?”
她不承认这事,摆明想反悔的态度。
离婚是边婕提出的,现在不同意的人也是她。
可能是已经看清了她母亲那颗黑心脏,这会的徐浥影是一点都不意外,相反还觉得能理解,人在孤立无援的境况下,总是容易犯病急乱投医的毛病,抓住一根野草都能当成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