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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受鲜明地表现在最近这段时间和他的相处中。
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想要伸手触碰,却发现全身上下的力气早在不知不觉中被掏空。
痛并快乐着,大胆与畏缩并驾齐驱。
针对这样的现象,徐浥影兀自下了总结:“就跟太监逛青楼一样的无力感。”
米洛努力憋住笑,朝她竖起大拇指,然后提出另一条建议:“如果你不甘心就这么放弃,那就不要在乎什么缺不缺德,放开手博一回,让他喜欢上你。”
徐浥影一顿,无意识地喃喃;“他就一条舌头,舔不过来的。”
米洛一个字都没听懂,“什么舔不舔的?”
徐浥影回过神,突然有些讨厌这样把“舔狗”这些词挂在嘴边的自己,神情一下子萎靡到极点,拖鞋都忘了套上,撂下米洛光脚回了房间。
黑暗是寂静的助长剂,是紊乱思绪的温床,徐浥影暂时放下自己的洁癖,合上大衣仰面躺在床上,听见外面细微的动静,猜想是米洛想起里那袋尚未回到归宿地的垃圾。
门关上了,徐浥影缓慢阖上眼,耳边忽然响起小提琴的声音,是她在小年夜上表演的那段。
好像拉错了一个音。
力道从强变弱的衔接也格外生硬。
经过一番迟到的复盘,她改变了想法,认定这是一场失败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