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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真挚的爱,结成密密匝匝的蜘蛛网,将她束缚得密不透风,呼吸也变得无法顺畅。
在窒息感的压迫下,她终于厘清了一些思路,并且从中剥离出看上去最为恰当合理的缘由。
她是在嫉妒,嫉妒那位被他放在心上的“白月光”,更是在趁机宣泄自己的不满。
她心里清楚,和高敬一样,他也将自己当成了移情的媒介,一个不应该名为“徐浥影”的工具人。
在她完整的皮肉上撕开一条细长的口子,从头到脚,往里塞进去她们新鲜的血肉,重组成一个丰盈的躯壳,然后对着懵懂无知的她,一遍遍倾诉着他们的真心。
徐浥影越想越烦躁,心脏就和打鼓一样,鼓点急促有力,胸腔里逐渐泛起浪花,水漫过心脏,直达咽喉,一尝,是酸的。
她生生愣住了,这次呆滞的时间格外漫长,一直到潮水退去,她突然又开始怀疑昨晚涌现出的这份嫉妒是以什么样的身份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