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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要好的,朋友。
那我和沈一涵算什么呢?
五六岁上艺术课的时候,下大雨,沈一涵举着一把伞,手里还拿着另一把,在雨天里安静的等了我一个小时。
十二三岁的课间,沈一涵教我题目,走廊上有人在起哄,我以为他面子薄会尴尬不好意思,结果他说不要听外面的,听他讲题。
十七岁的饭桌上,我吃了一块很甜的苹果,要喂给沈一涵吃,拿到他嘴边,他毫不犹豫的就吃了,我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今天的我们十八岁,我还在穿着沈一涵的校服。
更多时刻,我觉得只要有沈一涵在,发呆都不再是浪费时间。
甚至有那么几次闹别扭,我没回头。不是怕看不见他,而是怕他其实没在看我。
我好像没办法用形容词来界定我和沈一涵之间的关系。
这个人仿佛天生就是来,拯救我的。
鹤宝借着要打水的拙劣借口带走了傅瑶,徐让的话匣子一打开沈一涵就知道他要说好久。
二模成绩颁布在晚自习。
沈一涵进步了一名。
傅瑶冲刺到十五。
徐让和鹤宝上下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