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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段独自演奏的提琴声,为这个曲子注入了灵魂,让人泪如雨下。
那是党一心给他录的段落,我也曾听过。
聚光灯下的楚霖,不再只是我认识的那个人,我第一次意识到他属于那个舞台和台下的观众,而我,不过是成千上万观众中的一个,那些羁绊,都是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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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曾经有过无数种关于去后台找楚霖的想象,或许是楚霖亲自接我们走专用通道,或许是有工作人员亲自引导,或许是我们从人群穿过,有保安专门为我们保驾护航,总之是全程昂首挺胸充满优越感的。
怎么也没想到是全程猫着腰卑微地一路道歉过去,楚霖被保安拦在入口出不来,我们在观众席过不去,隔着人群相望,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柳南放下方才挤过人群时撸起的袖子,无情地吐槽楚霖:“你是一点话语权也没有哇。”
楚霖领着我们到堆满乐器的临时化妆间,简单粗暴腾出几个座位:“等以后我开演唱会,让你们横着走。”
“v席得有吧?”
“必须的。”
说话间,化妆间又进来几个人,跟楚霖穿着一样的衣服,相似的妆容,走在最前面的也是舞台上站在最前边的主唱。
“楚霖,朋友啊?”
“天哥,我发小,看演出站累了我带他们过来休息一会。这是天哥,我们乐队主唱。”
天哥站在所有人中间,一看就是最成熟的那一个,他眼角有一道不深不浅的疤,看起来有些吓人,但此刻他笑脸盈盈,与他脸上浓烈的妆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都是第1回来音乐节吧,音乐节就是这样,燃且累。”化妆间外有人在叫天哥,他放下吉他,拍拍楚霖的肩膀,“楚霖,好好照顾小朋友们。”
柳南目送着天哥出门才敢松口气:“天哥看起来似乎不只是乐队主唱呐。”
“天哥也是今年主办方的合作伙伴,不然我可混不进来。”
楚霖果然是走后门的,音乐节上除了特邀嘉宾,其他歌手基本上都是大学生代表团的,楚霖一个高中生,在全是大学生的队伍里,除非天资过人,否则就是人资过人。
柳南眼睛瞪得老大,“你跟天哥怎么认识的?”
化妆间还有其他人,但是没有人在意我们几个高中生,寒暄过后各玩各的,楚霖则在调试他的吉他。
楚霖是在天哥的吉他店认识他的,那天他背吉他准备去江边演出,吃粉的时候立在桌边的吉他被店里玩闹的小孩撞到了墙边,碰坏了弦扭,只好在附近找了家吉他店碰碰运气,遇到了天哥,两人一见如故,天哥当即关了店,跟他一块上江边唱歌。
至于我为什么那么清楚,因为那天我就在现场。
柳南听得认真,并从中找到了重点:“吉他店老板能出资办音乐节呢?”
“想什么呢?吉他店只是他闲暇时开着玩的,人家是云空娱乐的出资人。”说着楚霖用下巴指了指身后各忙各的队友说,“他们是云空的签约乐队,主唱跑了,所以今天才会是我和天哥唱。”
“那你岂不是有机会……”成为他们的主唱?
本来我是想这么问的,但是看到有人朝这边看,眼神不是很友好,又把话吞了回去。
最后一段独自演奏的提琴声,为这个曲子注入了灵魂,让人泪如雨下。
那是党一心给他录的段落,我也曾听过。
聚光灯下的楚霖,不再只是我认识的那个人,我第一次意识到他属于那个舞台和台下的观众,而我,不过是成千上万观众中的一个,那些羁绊,都是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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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曾经有过无数种关于去后台找楚霖的想象,或许是楚霖亲自接我们走专用通道,或许是有工作人员亲自引导,或许是我们从人群穿过,有保安专门为我们保驾护航,总之是全程昂首挺胸充满优越感的。
怎么也没想到是全程猫着腰卑微地一路道歉过去,楚霖被保安拦在入口出不来,我们在观众席过不去,隔着人群相望,要多卑微有多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