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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妈妈送他去学音乐,希望楚霖得以修身养性,改头换面,做个让大人也喜爱的小孩。
出道初期采访,成员们都说练习生时期最敬重的是楚霖哥,最怕的也是楚霖哥,这一点也不奇怪,柳南认识楚霖十多年,依然怕他。
再后来我们看oneday的自制小团综,他已经被这一群总被自己称为小屁孩的人磨得没了脾气,像拔了牙的纸老虎,谁都能逗上一逗。
出租车正往前龟速挪动,一个不知归属地的座机号码打了进来,换作平时,我也许会直接挂掉,可今天直觉告诉我,是楚霖打来的。
“陆远宁,什么时候到家?”
电话另一头传来楚霖有些疲惫的声音,还有楼下小卖部叔叔同他人交谈的声音。
若是他早十分钟打来电话,我也不必跑这一趟,花这十块钱起步费。
顶着满街红光照耀,我下车去了最近的地铁站,曾经在北京感受过八点早高峰,纤弱瘦小的我能在毫无地铁扶手支撑的情况下,从起点站安然睡到了下车点。
新远这座普通的三线城市,晚高峰也一样找不到落脚之处,到底还是比堵在大马路上强。
刚上楼,就看到楚霖灰溜溜的靠在门口睡着了,旁边是他拖了将近四年的行李箱,脚上的帆布鞋沾满了黄泥,头发乱糟糟拉拢在头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从哪处荒郊逃难回来,与往日站在台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判若两人。
在我还是襁褓里的婴儿时,楚霖就已经会趁着大人不注意偷偷掐我,等我哇哇大哭,他就眨巴着不算大的眼睛问他妈妈:“妹妹是不是尿裤子了?”
若不是跟他沾亲带故,他的祖宗十八代可能早就被我问候不下万遍。
后来他妈妈送他去学音乐,希望楚霖得以修身养性,改头换面,做个让大人也喜爱的小孩。
出道初期采访,成员们都说练习生时期最敬重的是楚霖哥,最怕的也是楚霖哥,这一点也不奇怪,柳南认识楚霖十多年,依然怕他。
再后来我们看oneday的自制小团综,他已经被这一群总被自己称为小屁孩的人磨得没了脾气,像拔了牙的纸老虎,谁都能逗上一逗。
出租车正往前龟速挪动,一个不知归属地的座机号码打了进来,换作平时,我也许会直接挂掉,可今天直觉告诉我,是楚霖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