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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才想出，这熟悉的一幕，这熟悉的痛苦和伤悲，在那颗古怪的珠子带来的催眠幻觉中，她早已经实实在在的体会过。

只是在幻觉中，长生是为了保护她。

这一次，却是为了凌云蛟，为了无数的普通人的性命。

她的心抽痛得厉害，仿佛连从前的伤痛全都叠加在了一起，是十倍百倍疼痛。

永失我爱……长生就要死了……这个可怕的认知侵蚀着孟明月，她的眼泪掉个不停。

她一直信奉，这个世界不相信眼泪，可到了真正伤痛难当的时候，谁t管这世界相信不相信。她的眼泪根本止不住。

她伸出手去，似是想要扶起长生，又似是想要拥抱他。

长生这时候蛇毒发作，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吃力地望向凌云蛟，眼中充满求恳之色。

他都没有说话，凌云蛟却已经懂得他的意思。

凌云蛟伸出手，牢牢扯住孟明月，让她也没办法靠近长生。

凌云蛟的眼中却汩汩流下泪来。

长生深深地看着孟明月，他想跟她说，让她好好的活下去，想跟她说，他至死都爱着她……

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有那么多的话，有那么深的情，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