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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王朝那些心怀怨愤的旧元老的集体狂欢，

“跌！跌！跌！”一群人像赌徒一样围坐在股票贵宾厅，红了眼拼命喊。

他们每喊一声，王朝集团的股票矩阵真的就跌掉一个小数点后的数字。

这让他们更兴奋，更狂热。

“老李，你手里现在还有没有王朝的股票？继续放啊！”这是老林。

老李笑得合不拢嘴：“早没了，谁还留着，说好的沽空，我也沽空了王朝一万股。”

“老林，你呢？”

“聚福斋的卖光了，我沽空了一万五。说到底，还真的托鹤少爷的福，才有这笔大赚！”

老邱反而叹了口气。

老林瞪他一眼，问：“老邱，你这是什么意思？王朝欠我们的，我们一次过拿回来，你还不高兴？”

老邱叹气：“如果不是凌总实在太不顾情意，大家伙几十年为王朝出生入死，说换将就换将，把我们一群凌哥的老臣子全都束之高阁。我们又怎么会，盼望自己辛辛苦苦工作了一辈子的王朝，股票崩塌……”

老李截口：“谁只盼望它股票崩塌，这只是个开始，过几天上财年的财报出来，就是逼宫让那头恶蛟下野的时机！”

老王笑嘻嘻问：“老邱，你这么有感情，那你卖没卖手中的股票？做没做空？”

这才是发自灵魂的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