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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书舟在她耳边自问自语,“梁老师?呵,我算你哪门子老师。”
池学勍被他抱的有些呼吸不顺,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服,“梁书舟。”
“你说说我教了你什么?”梁书舟亲昵地在她耳边落下一吻。
温热的、黏糊糊的,池学勍好像听到他口里津液吞咽的声音,她站不住脚,缩了下脖子,使劲全身力气推开他,“你放开我。”
而梁书舟像变了个人一样,他强硬地把她的手反身束在身后,压着她推到一地玄关柜子上小摆件。
在一阵噼里啪啦混乱的掉落声中,池学勍听到梁书舟低哑的声音。
“是跟男人睡一张床上还不算在一起。”
“还是这样也不算在一起。”
“唔——”
被梁书舟抱上柜子的时候,池学勍的鼻子擦过他的下巴,感受到一点凉意,她亲过那里,骨头硬邦邦的,而她没亲到的,此刻正贴在她唇上的,柔软且温暖。
要问有什么是男人能无师自通的?
比如接吻?比如舌吻?
她想说。
比如强吻吧。
意识清醒不过是一刻之间,池学勍不敢置信地向后梗着脖子想要分开距离些来,梁书舟掀开眼来,流露出一丝不满来,他一手轻轻松松禁锢着她的两只手腕,揽在她的腰后,另一只手穿过她的乌发,捧着她的头将她压回到怀里。
那吻十分湿热缠绵,静谧的房间里,池学勍听到他们两人津液交换的泽泽声,耳朵烧得通红,可连满腔呜咽都被他一并吞到肚子里去,她只有努力地踢他。
只是踢到最后,她掉了两只拖鞋的脚在冷冷的空气里摇摆着,越发没力气,脚尖泛着红色,梁书舟瞥了一眼,不知道怎么瞧见的,含着她的唇好似笑了一声。
第30章听话
实则,十一月的夜里,有种无风都萧瑟的寒凉,可当呼出的白色薄雾缭绕,池学勍睁开眼,又惊觉现在已经这么冷了吗?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热,很热,热到她无法思考,她甚至不记得梁书舟是什么时候松开她的手!
只记得在那个她真真喘不上气的间隙,梁书舟最后一次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游刃有余的从舌根绕到舌尖,她拽住他的衣角忍不住颤栗,然后,他微微偏头,退出一些距离,清凉的吧唧一声,在两人之间牵出一线银丝来,断开的时候,弹回一点凉意,她敏感地抖了一下,之后,唇瓣又是蔓出无尽的炽热,延烧到她的心里,有如擂鼓助阵般愈烧愈烈。
此刻,她浑然不知该做何反应。
梁书舟敛下眼睫,平缓呼吸后,仔细去瞧她,她的眼圈泛着红色,眨巴眨巴着眼,视线低垂着,不知道在看什么,胸脯一起一伏,久久没有平复,像是被他欺负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