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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学勍想不起上一次扯她裤袢的是三岁时妈妈给她穿裤子,还是六岁时,爸爸给她挂了一串钥匙,丁零当啷的。
恶心,好恶心。
直到黑压压的视线里闯入一双皮鞋,踢了一脚地上那香槟色的手机,听到“咚”的一声,不知道滑到那里,他两手掀开两个人,再揪住那男人的领口一扯,往墙上重重一推,几个护着池学勍的女孩子乘隙扑上来紧紧抱住她。
梁书舟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他如此大动肝火,面色严峻,一片沉郁,同窗外那翻卷着的死沉沉的乌云,或者,像哪位从阿鼻地狱、阎罗殿地里走出来的黑脸神煞,绝情使者。
这是池学勍和学生们唯一一次听到梁书舟惊天动地的声音,扯得她心中刺痛。
教室里先是鸦雀无声,而后有人喊着,“老师打人了,老师打人啦!”
闻讯而来的保安举着岔子、警戒棒冲进教室,姗姗来迟。
池学勍盯着白色墙面闪着一点红色的摄像头心有余悸,目光无神,又落回到那张黑白相片上,那个男孩儿,咧着嘴巴,笑得很开心。
第20章没什么是不能答应的
真真是无妄之祸。
池学勍隔了一夜再次奔赴医院,王茜看几个挂了彩的学生们惊讶得直傻眼,“呀呀呀,呀呀呀!”
几个学生笑得憨憨的摸着后脑勺,“王导,我们这是翘课来看孟哥了!哪呢哪呢?听说都打石膏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