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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
但照片少有,院校官网上的教师名录放的照片,像素太低,除了他有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认不出来什么样子。
就一件白衬衫,黑色裤子,站在一棵树下,倒是身形俊朗,隐隐藏着他的风采卓然。
池学勍一直都是知道梁书舟的名声,学长学姐和辅导员提起他都是与有荣焉的感觉,说:“三十岁的教授,跟你们也差不了几岁,学校的颜值担当。”
甚至池学勍念大学的第一场讲座也是梁书舟给讲的。
那段记忆不大深刻,梁书舟要讲的是他们专业主要学习的内容、现在的发展情况和未来的前景,可惜堂下学生满座,听进去的并没有多少。
只因为那天炎炎夏日,他一身简单的白衣黑裤,风度仪表却不同于一般,闲庭信步踏上讲台,戴着浅蓝色的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只留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目光沉静,不急不缓地说:“抱歉,有点感冒。”
于是就打算这么讲下去,底下哀嚎一片,“啊,我们想看脸。”
看不到学长学姐口中玉树临风的书舟老师真面目,大家的心在酷热的九月被打击地哇凉哇凉。
玩游戏的玩游戏,聊天约班搓的在看菜单,捣腾破冰行动的在想游戏节目,但都是精神的。
唯有池学勍听着台上那人低沉微哑的声音睡得一塌糊涂。
这么一想,池学勍觉着自己是真冤枉啊,她是真没能见着他脸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