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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稳,我亦不安。”谯笪君吾觉得自己这样的说法颇公道。
毕竟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虞卿手指脏兮兮的,闻言也没瞧他,顾自继续吃着,一边说:“是怕我连累你?”
好听话于她时而有效时而无效,全看她心情。
谯笪君吾:“是。”
虞卿笑了,却不生气,“我这是伤了根骨的内伤,你知道我怎么伤的么?”
“为何?”
“那老教主想对我采阴补阳。”
谯笪君吾皱眉,心头有些繁杂强烈的情绪,但他压下去了,“你杀了他,自己也身受重伤?”
她在魔教中的处境竟如此糟糕?
外面竟还疯传她猖狂无情,真是过分。
“不是,是我跟他的徒弟勾结一起,他想当教主,而且我想对他采阳补阴,结果补得太过了,遭了反噬。”
她大大咧咧说着,语气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