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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睡了吗?”
津步洲语调轻松,鹿薇这次电话接的很快,看来两人的关系已经恢复。
鹿薇问他:“怎么样,顺利吗?”
津步洲:“嗯,就是吃了个饭,没什么别的事。”
电话那头,鹿薇安静了一会儿,低问:“那既然寿宴已经结束,为何你要后天才能回来?”
“要暗地里调查席家跟萧家之间的联系。”津步洲坦白,随后懒懒笑了下,“总之,不是去跟什么段小姐约会。”
鹿薇哼声:“你最好是这样,不然我肯定不要理你了。”
津步洲怕了冷战,哄她:“我哪能骗你,骗你是小狗。”
他坐在沙发上,解开领带握在手里,动作倏地停住。
电话里,鹿薇软语跟他说着最近家里的事,他看着手里的领带,想起曾有那么一次,他就是用这根领带蒙住鹿薇的眼睛。一股邪火悄然而生,他起身喝了几口水,喉咙里还是又干又燥。
电话那头,鹿薇听他不说话,也察觉到了异样。
“二哥,你怎么了?”
“没怎么。”
他还想忍忍,身心都在煎熬。
也许把电话挂了就会好很多,但他不太舍得。
他深呼吸一口气,靠在沙发上,喉结不断滚动:“鹿鹿,想我没?”
鹿薇的声音很轻:“本来不想想你的,可能梦到你后,就会很想你。”
“梦到我什么?”
“梦到你跟我在一起,牵着我的手散步。你的手,很大,很温暖。”
“还有呢,我在你的梦里,就没做别的事?”
“没有,什么都没有!”
鹿薇否认,越是这样急着辨明,就越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津步洲低低笑了下,声音带着沙哑:“可是鹿鹿,你在我的梦里,什么都做了。”
鹿薇口吃:“做……做了什么啊。”
津步洲心痒得要命:“当然是做,我们最爱做的事。”
他想忍到回去之后再说,可是没办法了。
身体里像有火在烧,一想到鹿薇,每一丝思绪,都成了纵情的助燃料,简直就是折磨。
“鹿鹿……”
津步洲喘着粗气,在想无数个夜里,她在耳边亲昵,“鹿鹿,跟我说说别的。”